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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同人


屠夫×快慢机背景的沙雕文章

如果快刀是个八卦狂魔.jpg

刑天快刀友情向

弱智预警,ooc预警←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ooc

前排先给快刀亲妈磕头赔不是(跪

一个快刀和刑天喝多了却搞到真的了的故事,没有脑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沙雕文章卡了这么久还爆了字数

大概会有快慢机视角的秀恩爱,在写了(在梦里

如果可以接受,请↓








“你有没有觉得,屠夫和快慢机会不会有点什么。” 


又来了。刑天翻着白眼从标题写着“你不知道的5个步枪保养小常识”的无聊文章里抬起头来,看了看躺在另一张床上拿着笔记本电脑不知道捣鼓些什么的快刀。这个人除去爱看美女没啥别的大毛病,就是实在太八卦,哪怕为此受过了不少苦,仍然孜孜不倦地继续着自己的八卦事业。


 “你就没猜对过,为啥还不放弃这个爱好,挨打挨少了?”


刑天想起上次跑步的时候,快刀在他旁边啰里啰嗦地说了半天小猫绝对和美女有一腿,最后被那两个笑得满面春光,额头却在往外蹦青筋的女人用枪抵着脑袋、被一旁站着的狼人和看热闹的恶魔绑在悍马车头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飙起车的惨剧。那天几乎全基地都能听到了混合着女人笑声的快刀的惨叫声。


 “那是因为我有确实的依据。”快刀明显回忆起了那天的惨痛,身子都不禁哆嗦了一下,可不过一会,他却又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仿佛一个翘了整个学期的课、却拿到了期末考卷答案的学生,脸上充满着只能称谓盲目的自信。


 “我到要看看有什么依据比我的眼睛还靠谱。”快刀的发言只换来刑天不屑的哼声。别人或许不知道,可作为室友的他当然知道,坐在自己对面的傻兄弟根本没有从上次缓过神来,而当天晚上更是连做梦都在惨叫,被刑天一枕头打醒时,他还以为自己真的被撞到了墙上。


 “你就一点没觉得屠夫和快慢机两个人的关系好到过分了么?”快刀被刑天一刺激, 合上了笔记本后坐在刑天对面,似乎要和刑天好好说道说道。“比如屠夫和快慢机打招呼总试图拍他的屁股,但每次都被快慢机挡开来。而且快慢机和屠夫说话的时候明显不耐烦,都有些不像快慢机了。” 


“就这?谁和屠夫说话都上火,再说,那个烂人还拍我屁股呢,”刑天本来还有那么些许好奇的表情一下就变得不屑起来,“你他妈也拍我屁股,我说你是同性恋了吗。”


 “这他妈有个屁关系,老子是直男才拍你屁股,全能拍过你吗?”快刀急的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后反而把自己的腿打红了一片,“操怎么这么疼……你少往我身上扯,还听不听我继续说了!”他龇牙咧嘴地揉着发红的皮肤,示意刑天不要插嘴。


 “行吧行吧,”刑天想了一会,觉得有几分道理,只好撇着嘴把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杂志捡了回来,一副极为敷衍的样子等着快刀继续。“然后呢?” 


“我拍你屁股的时候你躲过吗?没有吧,这么屁大点的事情基本哪个人都不会躲开,但是快慢机每次都在屠夫下手前抓着他的手让他滚。”快刀摸着下巴装作思考的样子,“他有什么好躲的?”


 “快慢机讨厌身体接触呗,这有啥的。”刑天刚想张嘴表示他从不和快慢机动手动脚,却突然想起来自己也搂过快慢机的肩膀,“……我搂着快慢机肩膀的时候,他好像也没有那么反感?” 


“你终于发现了?开窍了啊兄弟。”快刀探过身来重重地拍了拍刑天的肩膀,“他们俩——主要是快慢机,他就是在避嫌!”


 “平常他俩天天混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避嫌。”刑天嫌弃地推开扑过来的快刀,自己却又扶着下巴思考了一会,“你要是能这么言之凿凿地做出这种宣言,肯定还有不少料。”他终于还是把那本早就看烦的杂志扔到一遍,坐直了身子等着听八卦。


 “哼哼,那是自然。”快刀见刑天终于有了兴趣,赶忙从冰箱里捞了啤酒和坚果,自己拉开铝罐的拉扣猛灌了几口,让刑天怀疑快刀只是给自己喝酒找个借口,“这是和小巴克拼酒才听到的料,说是我入队以前的事情。妈的,那次喝得我几乎睡了整两天。” 那你现在把酒放下啊。刑天看着一口气喝掉半瓶啤酒的快刀,自己却也不自觉地跟着喝了起来。


“据说快慢机刚加入的时候几乎每天都在和屠夫打,大部分归咎于屠夫嘴臭,快慢机那时脾气也不像现在,搞得队长挺头疼,干脆让他们住在一个宿舍。”快刀扔掉已经空了的瓶子,随手又打开了一瓶,突然压低声音凑到刑天旁边小声说到,“大家都觉得这两个人肯定得出事,最开始也确实闹得厉害,有一次打得连屋外都能听见,谁想到那一次以后,这两个人就再也没打过架。” 


“一架打完之后把事情讲明白了呗,这不就是不打不相识,他俩也没啥大矛盾,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吧。”刑天也解决了自己手里的一瓶,有些莫名地看着快刀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怪不得你他妈活了20年都是处男,你的脑袋里塞的是木头吗,棉花吗,还是干脆灌了水泥??”快刀几乎崩溃般晃着刑天的肩膀,“他们俩肯定睡了啊操!把你和扳机关在宿舍里打上半个月,你们也不会变成好兄弟啊!” 


“谁他妈要和扳机当兄弟!操,这不是重点,屠夫?快慢机?睡过???”如果不是被快刀拽着捂住嘴,刑天的喊声几乎要掀翻宿舍的屋顶。一时之间,他几乎没能理解这几个单词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屠夫是直男……快慢机是直男……”直到快刀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才如梦初醒般茫然地看向快刀,随后甩了甩头恢复了思考,“我不信,你得找别的证据,快慢机不说,屠夫嫖的比谁都欢。”


 “这倒确实没什么明显的证据……倒是还有点别的料。”快刀就着些许的酒意,把这几天看到的二人的互动从头到尾全都捋了一边,甚至把扔在床上的笔记本拿了过来,给刑天展示了一下自己这几日的观察笔记。


“你这种什么屠夫帮快慢机扛枪、快慢机开车载屠夫进城之类的实在算不上什么料,这么说吧,他们干的这点事好兄弟都能干,有没有那种,你懂得,一锤定音的,怎么也得是拉个手约个会……操我都没和redback约过会!”情侣这事像是戳到了刑天的痛点,让他抓过啤酒又开始往下灌。


 “你让我怎么找这种证据啊,潜入他们俩人宿舍装个摄像头吗,我还能死成完整的尸体吗?”快刀也喝了不少,可想到屠夫手下那些惨死的战俘,反而吓出一个激灵,酒也醒了一半。“不管睡没睡,他们俩肯定有一腿,不信的话你自己去找证据,反正屠夫快慢机都不会为难你,至少比我去要强得多。” 


“我该怎么做?”或许是酒意上头,又或者是人类本能般的八卦之心,刑天彻底上了钩。即使他觉得快刀的八卦全都是狗屁,哪怕是反驳,他也需要一些切实的证据来打脸。他在心里给自己洗脑,却忍不住思考起该如何找到证据。“多看那两个家伙几眼都会被发现,我天天盯着他们肯定会被揍。”


 “在他们经常活动的地方装几个摄像头?”快刀陷入了思考的时候,刑天却突然灵光一现的开口,“你觉得,找天才怎么样?让他黑进监控探头看看这两个人……虽然不能保证不被发现,至少不会当面挨打。” 




“监控探头被发现的话,第一个挨打的就是我,给我留一条腿行不行??”天才把喝了一半的魔爪咚地磕在桌子上,指着面前两个明显喝的有点嗨的男人骂了起来。满桌的图纸被震得摇摇欲坠,却奇妙地保持住了平衡,“小猫那次你还没记住?屠夫快慢机和那两个婆娘可不是一个水平的,你就嫌死得不够快是么?”他喘了两口气平复情绪,又朝着刑天苦口婆心地教育起来,“你也跟着闹?那两个人对你都不错,大概会给你留口气,何苦呢兄弟,为什么要找死呢?” 


“我是替他们找回真相!洗清名誉!”刑天理不直气不壮地梗着脖子喊了两声,左右张望了一番后又悄悄朝天才说,“看看历史记录总没事吧?只要不流出到他们俩面前就是绝对的安全,也没有被发现的风险。” 


“你总要给我个大概的时间和地点,基地这么大,一个个的查我还干不干别的了?”天才指了指贴在架子上的一排订单,手上却没有闲着,而是在空闲的屏幕上打开了狼群基地的安保系统,脸上同样露出了八卦的神情,“内存问题,只能查到一个星期内的监控,你们真的要查就快点想要查哪天,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怎么办……这礼拜他们俩有哪天互动了吗……妈的食尸鬼快点想,你天天和他们混在一起,他俩啥时候独处过?”快刀回忆着笔记本上那些互动的地址,“宿舍去食堂的路上?他们俩住在一起,如果有亲昵举动也就是这些地方了。”


 “让我看看……”天才速度极快地调出了监控探头的录像,拖着进度条过了一遍视频,“没有,只是两个人并排走过而已。” 


“那去靶场的路上?去健身房的路上?” 


“……没有,还有什么备选吗?”天才突然抬头看向有些状况外的刑天,“监控里你天天和他们俩混在一起,有没有什么思路?” 


“你这么突然问我也想不起来啊!我可不像快刀看那两个人都有一腿……”刑天无视掉身旁快刀的抗议,开始思索起来。“三四天前……还是昨天下午……?不行,这些都是我不在场的时候,当时肯定都会有第三者在场。” 


“没有……都没有……哇哦,我看到了大小巴克吵架,我以为他们兄弟俩从来不吵架呢。”


天才按照刑天的思路,把可能会有独处机会的小角落的监控全都看过了一遍,刑天和快刀两人站在旁边,三个人在屏幕前挤成一团,脑袋都快贴到一起,除了屠夫和快慢机以外,倒是把其他人的八卦看了个七七八八。


 “牛仔的口哨吹的好难听。”


 “下次喝酒绝对不能让冲击唱歌。”


 “dj怀里抱着的……是猫??”


 “原来是恶魔那个混蛋拿了我的原型刀去玩,他完了,我现在就要刷爆他的卡。”直到天才怒火中烧地在另一块显示器打开付款界面,快刀和刑天才如梦初醒般互相看了一眼。这是不是给了天才一个敲诈别人的机会……。快刀看见刑天脸上有些紧张的表情,内心沉重地点了点头,两个人迅速达成了绝对不在有摄像头的地方干什么出格事情的共识的时候,已经刷完卡的天才扭过头来。


 “说实话,他们俩要是真有一腿,人家宿舍门一关干什么不行,有必要公共场合秀恩爱吗?”天才显然是失去了刚刚的玩心,对看监控这件事情感到了厌烦,“别打扰我工作了,自己走吧,或者被拖出去。”他小声念叨着“正好试试新研制的人体识别插件好不好用”之类的话,随手从堆积如山的桌子上摸出个遥控器按了下去。


 “所以,这还是行不通。”两个人捂着屁股躲避着从不知道哪里跑出的,朝着他们冲过来的几只机器狗,连滚带爬地避开身后机器人的撕咬跑出房间,快刀喘着气和刑天抱怨道,“天才这个混蛋果然靠不住,还是装个微型摄像头靠谱一些吧……在他们房间门口?” 


“快慢机那种变态观察力绝对会发现的,况且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在家门口出什么纰漏……”刑天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身后,突然觉得灵光乍现,“……除非是他觉得绝对安全的地方,花房,快刀!去拿窃听器,他现在应该已经睡了,现在就走!”


刑天抓着快刀,两个人甚至没有再继续规划,转过身就往宿舍跑了回去。   快慢机的花房离基地不远,哪怕算上走出基地的时间,最多也就是半个小时的路程。只是在半夜十一点这种微妙的时间,这往半山走去的有些崎岖且没有灯光的小路,对大脑发热、酒没全醒,没带任何照明设施的两个人实在算不上友好。他们摸出手机的手电筒勉强照亮,可但在一片黑暗之中却看到理应沉静的玻璃温室,隐隐有着暗黄的灯光照出来。


 “快慢机不是应该睡了吗?怎么这个时间还在花房?”快刀一只手拿着微型摄像头和窃听器,另一只手拽了拽刑天的胳膊。当他发现快慢机还在的这个事实时,突然怂了起来,“回去吧,没人的时候都有可能会被他发现,现在去不就是送死。”


 “不,正是现在才要过去。”刑天看到树林之间隐约的灯光后反而下定了决心,“灯下黑,快慢机肯定想不到这种时候会有人惦记他的花房,咱们只要等他走了就可以放心装东西了。”


快刀想了想,觉得有几分道理。快慢机再厉害,在家门口也不会有那么强的警惕性,况且他是在隔着好几层花花草草、一层玻璃和一层林子的花房内部。


 “这要怎么进去……只能等到快慢机走了吧,你能看见他在哪吗?”


两个人挤在后院的铁门旁,行迹猥琐地伸着脖子往里面看。快刀看着近乎全透明的花房犯了难,看向旁边掏出瞄准镜当做望远镜的刑天,面露羡慕之色,“你真是和快慢机学了不少没用的臭毛病,怎么还随身带瞄具。”


 “嘘……我好像看见他了。”刑天将快刀的揶揄当做赞美,把瞄准镜当望远镜,搜寻着花房内部快慢机的身影,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玻璃花房里的一举一动都像在探照灯下一样显眼,没费多少功夫,他就看到了穿着围裙带着手套的快慢机往地上的花盆里放了什么,随后搬着一盆刑天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放到了最里侧的架子上。


 “他还真的在种花……园艺是这么辛苦的爱好吗?”冷静想想,这个算不上小的花房的工作量自然不少,从晚饭劳作到现在也是件挺自然的事情,有这么个操劳的爱好,快慢机也真是辛苦。刑天在心里感叹起这个累人的爱好,却发现自己正在观察的对象突然笑了起来,随后转过身去,似乎在和别人对话,有些随意地靠在了架子旁边,脸上的表情少有的轻松。


 “快慢机竟然会有这样的表情……他已经快露出一年份的笑容了。”刑天眨了眨眼,有点怀疑自己的是不是看错了,毕竟对方可能所在的位置被花架挡了个严实,可快慢机又不是神经病,又不可能自言自语。“快慢机好像在……聊天?我看不见对方是谁……但是有第二个人在花房。”刑天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和旁边焦急等待的快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什么?那个人会是谁?干嘛大半夜的过来?”快刀的好奇心本就被快慢机笑起来这件事吊了起来,刑天一席话更是让他急于探究另一个人的身份。“万一真是屠夫呢?快给我看看。”他一直觉得有一腿的两个人或许真的有一腿,“可能搞到真的”的事实让他备受鼓舞,甚至想直接抢过刑天的瞄具一睹究竟。 


“别说话……快慢机起身了……操,他也走到架子后面去了,我看不见他……你的视野好一点,给你。”刑天赶紧跟着看了过去,却发现自己的角度什么都看不到,有些恼怒地小声咒骂了一句,有些不情愿地将瞄具递给快刀,看着对方晃悠悠地将瞄具举到眼前,自己只能眯着眼睛努力向里使劲张望。


 “……找到他们了,这些该死的花怎么长得这么茂盛,确实还有个人。”那个人是个男人?快慢机在晚上与另一个男人私会?快刀看到了两双尺码相似的靴子后,只有这两个问题在他的脑中回荡,他抬高了角度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却看到明暗不一的阴影之下,快慢机的嘴唇贴在了另一个男人的嘴唇上。


 “……关灯了。你还看见什么了吗?那是什么人?”快慢机在和一个男人接吻。几乎可以算上恐慌的震惊感在快刀的脑海内疯狂报警,直到刑天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快刀看着那已经变得一团漆黑的温室,哪怕暖黄色的光仍然映在他的虹膜上,却只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咱们回去吧。”快刀沉默着没有说话,直到刑天几乎急到要打人时,才听见了他的一丝低语,随后金发的男人把身边的设备全部收了回去,准备打道回府。“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看见了快慢机和一个男人在接吻,快慢机是个同性恋。快刀的脑海在尖啸着这个冲击性的事实,他头脑发懵到几乎六神无主,几乎想把这件事告诉所有人,而仅存的理智却拉住了他这个可怕的打算。年轻的小伙子被沉重的负罪感坠到没有心思开口,他在心里思考着将这件事情暴露出去的后果,无视了刑天在一旁的好奇和抱怨,一路上沉默的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


快刀喜欢八卦,因为这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并不会实际伤害到什么人,而今天他却窥视到快慢机本人刻意隐藏的秘密,将这种事情公之于众,造成的是巨大的伤害。


快慢机会被排挤吗……这倒不可能,这么点事必然是不至于,但快慢机保密的原因必然是因为其他人会拿这点开涮……。直到两个人躺回各自的床上关上灯,快刀的脑中还在思考这件事会造成的后果。他并不在乎伙伴的性取向,可快慢机的对象是狼群里的一员,这可和全能不一样……怪不得快慢机要保密,这也是在袒护另一个人……另一个人会是谁? 另一个人会是谁?快刀那被震慑住的好奇心像是灭不尽的野火,在灰烬之中安静而隐秘的重新燃烧起来。


快刀突然觉得整件事情就像是在森林里迷路,在一片黑暗之中摸索,走了半天最后又转回了原点,心中一时有些抑郁。可话说回来,快慢机正在和其他人交往这件事,在狼群真的是秘密吗?快刀在床上辗转反侧,当他回过神来,发现窗外的天色竟然已经微亮,再有一两个小时就到了该起床的时间,心里更是一阵郁闷。 


现在的问题就是,快慢机的交往对象到底会是谁。快刀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他的大脑从昨晚到现在一直保持着高速运转。他戴上耳机装作听音乐的样子避免和人闲聊,万一在闲谈的时候说漏嘴就真的出事了。他如此考虑着,端着餐盘一个人坐了下来,眼睛却观察着所有与快慢机互动过的人。


快慢机和屠夫一起进的食堂,之后和刺客打了个招呼,三个人一起吃了早饭。随后躲过了恶魔和底火开玩笑的袭击,几个人开始聊起了天…… 这些都太正常了,每个人都不像……。直到下午的对打训练,快刀被狼人一拳打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鼻子被对方拖到医务室时,他仍然在思考这个问题。


整整一个上午,他几乎盯梢了所有和快慢机有亲密举动的人,而考虑到另一方可能避嫌,他还统计了完全没有和快慢机互动的名单,可这么一算下来,已经是几乎整个狼群的成员了。他盯着狼人脚上的靴子思考着,晚上的光线太差,说实话他实在分不出来,不知道当时他还看到了什么特征……


 “你今天他妈的失恋了吗!?”狼人的怒吼终于唤回了快刀的注意力。他有些恍惚地看着狼人明显发怒的脸,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医务室那硬邦邦的病床上,那股消毒水和酒精的味道掺着血液的腥气飘入他的鼻子,总算让他回过神来。


 “你确定不是下手太重把他打傻了吗?”


医生正往快刀的鼻子里塞棉球,随后轻笑着拍了拍他颧骨上的淤青,清晰疼痛让年轻人的脸抽搐了一下,似乎大脑也因此重新开始运作。


“狼人说你今天和丢了魂一样,你躲都不躲地硬吃了他一拳,出什么事了?私事吗?需要我和队长说一声给你放个假吗?”


 “不,不是……我只是……” 


“有心事藏着掖着有屁用,被姑娘甩了?”狼人粗暴地声音打断了快刀的话语,他看着面前二人焦虑却真挚的面庞,突然产生了自己的配不上队友们的关心的羞愧感。可若一声不吭地憋着,这种状态怕是会纠缠到上战场,到时不管有几条命都不够自己死的。他沉默半晌,在狼人的拳头几乎要再次糊到他脸上前,终于开了口。


 “你们知道我比较八卦……”


 “我当然知道,上次还是我把你绑在车上的。”


狼人在把拳头打到快刀脸上前收住了力道,不耐烦地吐槽到。而医生则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看向面前一脸沉重的年轻人,“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难以说出口的情况?没问题,我们都会替你保密的。” 


你们能保密个屁。刑天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快刀想起自己好室友的处男事迹直到今日还在众人口中流传,失去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绝望。


 “哪怕我们不保密,你也得把看见了什么全都说出来。”狼人捏了捏拳头,明示快刀怎样都不会有好果子吃,让那个挂着黑眼圈的年轻人叹了口气,把自己和刑天跑火车时喝多了,结果意外撞破快慢机和一个男人“举止亲密”的故事复述了一遍。


 “说出来好多了。我都没有告诉刑天,准备一直瞒着这件事,可我心里对这件事在意的不行,我看谁都不像gay,看谁又都像是gay,尤其想到对方是快慢机我就……你们怎么了?”


快刀感叹到一半,却发现面前的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那种似笑不笑和欲言又止的神态让他心里发毛。


“其实吧……” 


“实际上……” 


狼人和医生几乎同时开口,互相对视一眼后又看了看面前的快刀,最终,医生朝狼人点了点头,从白大褂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走到远处讲了两句后又走了回来,扔给快刀了一记重击,炸得他几乎没有听清接下来对方说了什么。


“这种涉及隐私的事情,我觉得直接找本人来比较好。” 




快慢机敲了敲医务室的门后走了进去,只看到坐在床上眼神空洞的快刀和在旁边表情微妙的狼人和医生。


出什么事了?快慢机无声地问着旁边抱着胳膊的狼人,屋里的气氛诡异到极点,他本就不爱出声,此刻只想来看看医生的电话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 


你暴露了,你懂的。狼人读懂了他的唇语,同样无声地回答了快慢机的问题,又伸手在自己的脸上划了一道,笑得极其猥琐。


这一下,表情万年不变的快慢机都忍不住挑了挑眉毛,再看向床上面色憔悴的快刀,嘴角竟然弯出了一个不大的弧度。


 “你在哪看到的?”快慢机脸上带着少见的笑意,也扯了把椅子坐到快刀的身边,伸手拍了拍对方僵住的脸,“没事,别想太多,我不会生气的。” 


“我和刑天喝多了……脑子一热就想去找你和……的八卦,脑子一热想去你的花房装窃听器,但是看到你在……”快刀心虚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快慢机后底下了头,嘟嘟囔囔地把屠夫的名字直接带过。正主之一已经找上门,他想不出有什么解释的借口,干脆把全盘托出,“我看见你和一个人在接吻,但是没有看见是谁……”


“你觉得会是谁?”快慢机给了旁边憋笑到抽搐的狼人一拳,微笑着看着面前不敢直视自己的年轻人。“狼人?刺客?底火?恶魔?如果刑天没有跟着你一起去,也有可能是他?”


不对……他是故意的?快刀听到对方平淡地念出一串名字,唯独漏过了那个人,他用探究的眼神看向那个一向表情平淡的狙击手,“屠夫……?” 


“哈哈哈,看来你的雷达还是可以准一次的。”医生和狼人大声笑了起来,连快慢机都忍不住跟着一起笑出了声,医生拿起裹着毛巾的冰袋递给一脸震惊的快刀,让他敷在脸上的淤青上。


“既然快慢机自己都开口了,那我们也不必隐藏什么了。”


 “他们早就在一起了,”狼人接过了话头,“你没听别人说起过他们两个分在一个宿舍后大吵一架,关系反而变好的故事吗?一般的死对头怎么可能吵过一架关系就变得那么好,屠夫可是吃了快慢机的枪子,换做是我,没有再打回一枪已经很客气了。”


 “别提这事,想起来还是一肚子火。”快慢机挥了挥手,示意狼人不要继续这个话题,继续朝着面前躺着的人说到,“我们两个确实没有刻意提起过,可也没有故意隐瞒,狼群至少一半的人都有所察觉,只是没人深究罢了。” 


“毕竟一般人能离你们两个多远就有多远,尤其掺和到屠夫的私事里都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发现的人也没有那么多。”狼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大笑了起来,“刑天那小子昨天还和你一起出去的,到现在他也没意识到吗!” 


“明明他每天都和屠夫快慢机呆在一起,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发现,实在是太迟钝了。”医生再次跟着狼人笑了起来,念叨着“处男的雷达就是不灵敏”之类的话,几乎笑得喘不过气。而快慢机把头转向面前用冰袋敷脸的快刀,呼噜了一把他乱糟糟的金发,“实际上,要说出去我也不会介意……” 


“我当然不会说出去的,我先回宿舍去躺一躺……快慢机,我还是得和你说一声对不起。”快刀抚了抚自己翘起的头发,像梦游一般从医疗室的床上站起来,穿上外套走了出去。他走在医务室外空无一人的走廊,脸上的疼痛在柔软的寒意之中被渐渐安抚,只有细微的中央空调运转的声音,而快刀像是被这细小的噪音惊醒一般突然清醒地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所以,我搞到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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